风,真的好冷,没有一点儿春的味道。一阵风吹来,把我刚抽出的花丝摇得支离破碎,单薄的外衣已无力抵御这倒春的寒气。
他一直在嘲讽我,说人自做多情,说我妖颜惑众。其实,我只是想尽早地叫醒春天,因此才早吐新蕊。
过去我都一直忍着,心想没有必要和他斤斤计较。因此我坚信,活,就要活得开开心心何必去在意那些鸡毛小事。
这次风很大但似乎还不够冷,他未能压住我内心的火气。三丈高的火苗已经把我的眼珠烧红了,感觉手心也有火气,冒出,我发火了。因为陈年旧事告诉我,一味的忍让只会被视作一种软弱。花也一样,不能一直忍着,任风的摧残。
终于春天来了,可他来得太迟,我已不再渴求他的呵护,我凋零了,但很满足,毕竟我曾开得轰轰烈烈……
后来,他说他后悔了,说不该对我冷嘲热讽,但我红颜已迟,只有落瓣入泥酝酿着来生动情的花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