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今天物欲横流的社会里,我自诩为屈原;在芸芸众生忙碌奔走四方的时候,我拿范仲淹作为镜子;在天下攘攘、皆为利来的时光中,我曾拿孔子老先生试问……。我也曾这样那样过,但都不曾得到要领;我也曾想这样那样过,但都以失败而告终。
时间放到上世纪三十年代,尽管国有破人流离,但至死的精神家园守卫着。仁、义、理、智、信占据着多数国人的心田;那种修身治国平天下的仁人志士数不胜数;再往后多少名流雅士以“书声雨声读书声,国事家事天下事”为行为准则,可那还是战火连天的三月呀。
我曾为“长袍马褂”先生叫好,尽管有鸡舍,有茅屋,有宣纸毛笔,但不曾用现代化所拥有的东西,他被人当成“怪人”,被人鄙视过,嘲笑过。我相信他的精神家园是相当富有的人。
我时常向往唐代盛世时的歌舞升平,李白、杜甫、白居易,可能有人已经为他们不屑,也有人已经为他们流传千古的诗句所遗忘。但不管他们整天醉卧不醒,不管他们被贬到荒无人烟之地,我想,他们精神家园很富有,也是一种不死的精神。
我有时反问,在我们盛世的今天,为何不曾出现安放精神家园的地方?尽管有光怪绿离的花花世界,吸引着我。何处安妥精神家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