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就像我不知道宇宙有多大。
踏着夕阳,沐着红日,漫步于乡间的羊肠小道,聆听着鸟语,感受着花香,大自然拥有着许多的宝藏,而我们的所有却只是时间。而这唯一的宝贝却也不论你有无所为都会逝去。
喜欢漫步田园之中,去聆听不远处青蛙之声的此起彼伏,喜欢游走于花径之际,去体会淡雅的适然,更喜欢仰俯在草地之上,让一种假然的同化之感去领略大自然亿万年间流淌出的微香。
唯独不喜欢城市。喧嚣的汽笛惊走了清丽的鸟声,洪亮的广播赶跑了自然地天籁。在人们高声呼喊着新时代的时候,层层大厦瞬间崛起,幢幢高楼顷刻巍然,我们该叫喊的该是自由,而不该是高楼,我们要憧憬的应是纯真而不应是世俗。
每每踩着乡土,我便会有一种踏实,一种坦荡,一种自然之感。我也时时会望着那些不远处无名的花儿痴想,那么旖旎的青春之下会是什么在滋助着他的生长?想着想着便觉着有那么些扫兴,又不想说,而我终又是憋不住,于是又写了下来,这下面莫不是无数虫儿们的躯体?我找不着蝉蜕的躯壳,却在夏天听闻过它的叫声,若推出它为了蜕壳而另觅远
居,我却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,你说呢?
噢,于是我从此引出了人生,人的一生又何其短暂,与宇宙相望,人类的生命连眼睛都眨不及一下,便过去了,而我们却很喜欢这样一个词,既简单又复杂的一个词,他的名字叫:永远。
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更不知道一生有多长,值得人们无数次地使用出“永远”这个词,好像真的可以“山无棱,天地合”一般,我说过了,我不喜欢“永远”这个词,不是因为别的,就是因为人们的滥用,举个例子吧—不过貌似我又要为这个事被那么些人批斗的了—90后知青喜爱用“火星文”装点自己空洞的文笔,少年们喜欢把未来的爱情寄托于无辜的摩天物。而人们更热衷于许愿发誓。并且用“永远”作为代名词。于是,这些掷地有声的词句开始一串串走向衰亡,它们痛并无奈着,我们用它们消亡的焰火做了一次华丽的重生,如同流星的坠落。
种着行道树的公路上,很习惯地发现路会越来越窄,最终留下一条直线,并且不知道终点何处。真想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,看看它能带我去往何方?说不定那里就是彼岸,可那只是说不定。
永远有多远?是永恒,还是一个瞬间?我不知道,也许没有人知道。
阳光很好,踩着落叶,听着窸窣的响声,可以感受到暖暖的香香的阳光抚过脸庞,如同秋叶飘絮。无论时间怎么偷都不够用,但我却总在不知情的时候收藏了一片叶或一朵花。不知多少年之后,把这些碎片编织,便会成为一种记忆的永恒,所以,无所谓的,那些叹息或是赞美。
花,不是不死之身,花会谢,却也会再开。人的一生却等不来。所以我亦不喜欢来世,因为飘渺,但我依然对朋友说“下辈子还是兄弟”!
伫立在窗前,望着虫儿们的欢闹,才发现高中生活已过了一年,昔日那生动的梦境已成残叶,在心的湖泊中凋零。
拾起一片叶,夹在书缝间,多少年,永不变。让梦来喷放出心灵的花朵,勾画出记忆的彩虹!
或许我们应该珍惜,不管未来有多长,永远有多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