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上午,在二教413教室,我们做着最后的离别,你提议我们每个人自我介绍,完了后我们唱《军中绿花》,你说这首歌唱了就会哭的,我们唱了,第二句的时候我的声音就哽咽了。你记不得很多人,但是你记得我。你单独找我聊天,几个同学凑过来找你聊天你说我在跟他聊天,让他们先回队伍。你把其他中队的女孩给你的香蕉给了我旁边的蒙古人王西函,他又给我吃了一半。你说起……
越回忆,我越想哭!现在眼睛里已经湿润了,唱完歌你叫我起来,让我说几句话,我说,我大声的,深情的,低沉的说——教官,你走了以后,我会想你的!你说,我也会想你的。你那个时候应该是动情了。
我开了mp3听《军中绿花》,我想哭啊,已经流出泪了。王教官,你在部队两年了,出来的时候17岁,临走的时候,你说:“妈,我走了!“我写不下去了,眼泪已经流出,滑过脸颊,温热,冰凉。
说完,班里的同学们直接掌声。
啜泣……
哽咽……
泣不成声了
我很少哭过,很少动情,本来想在你走的时候拥抱一下,唉——他妈的做死了喊!你的这句话我们都记得,难忘啊,回到寝室,我脱掉上衣的迷彩,抱在怀里,久久的拥抱,只是单薄的衣服,上面有这6天的汗水,和永远无法磨灭的记忆。
你已经走远!
开始的时候你不说你名字,年龄,家乡,我们问起,你就说军事机密。后来呢,你告诉我,你叫王建霖,90年11月的生日,山东潍邡景芝镇河埠村人氏,目前在德山监狱作驻警,你叫我写下我的地址,电话,我……我……不敢回忆,不能回忆!
教官,我舍不得你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