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小,我妈就对我说:“鹏鹏,生你的时候就是昼夜平分、春暖花开的春分日,记得那天,阳光很美,微风夹杂者花香,从老远的地方飘过来。”
或许,我和春天就是有缘,大自然的鬼斧神工,总是在我生日那天,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花,各种不同种类,不同颜色的花争相开放。
之后,来到余高,度过我在余高的第一个生日之后,樱花节也随之而来。那美得让人窒息的樱花,再一次让我回忆起我妈说的那一天生我的日子。
苍劲的枝干,直冲云霄,而粉嫩的花朵,娇小的,让人产生一种怜香惜玉之感的花儿,于枝干毫无生分的融合在了一起,真是自然的神来之笔。细细观察,小小的花儿之中,是娇弱的花蕊,黄色的花心,典雅的,如精巧的匠工小心翼翼地如雕琢玉石般细心地雕琢起来的花朵,别样诱人。而密密麻麻的花儿,一簇接着一簇,紧紧挨着的白色粉色的花儿,远处望去,如同一片白白的云般,不啻仙境,花儿组成的海,那一片花海中,褐色的粗粗的枝干挺立其中,俨然一位仙人,仙风道骨般远离俗世。
树上还有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还有一绽芬芳的花儿,五瓣淡雅的花,异常和谐地组合在一起,点缀在褐黑色的枝干上,如同一位严肃帝王身上的装饰品一般,即使艳丽,妖媚却仍掩饰不住帝王独属的那一份华贵、傲气的一面。
人们都说樱花如弱不禁风的女子一般,在春天里羞出女子的娇羞,清脆欲滴的美丽。然而只有真正知识樱花的人才知道,樱花本不是被世人所不知的像女子般的秀气,其实樱花是充斥者傲气,傲世百花的奇花,或许,许许多多的人们只知道,樱花是日本的国花,其实不然,樱花本是我国青藏高原上的高寒属的花,只是后来被带到了日本而已。樱花生长在青藏高原的高海拔地区,经受着严寒与缺氧的环境,由此可知,樱花和梅花是一样,一样在严寒中是不羁的。
樱花是仙人,是帝王,是不羁的灵魂。樱花的伟岸在于融洽的组合,看似不堪一击的花儿,却承载着不易屈服的灵魂,笔直褐黑色的枝干,伟岸的身体,海纳百川的大度,却是象征着那一份永远不屈服的精神。花儿,那傲立群芳的姿态,樱花只有你才拥有,不似莲花的娇弱,不似梅花的孤寂,不似牡丹的自负。只有樱花,柔弱不乏刚劲,艳丽不乏朴实。樱花,最美的是你,花海般的花儿,泰山般的躯干,一次又一次地映在了我的心头。樱花,你是刚性的男儿!激情的男儿!
立秋了。那个身着华贵色彩晚礼服的舞者来了。带着自信,高贵,深沉而又厚重的舞步,在季的安排下,徐徐而来。
他总是那么深沉,深沉的他从不为自己说些什么。
春,犹如水的源头,带着轻狂和稚嫩嬉戏于天地之间。
夏,犹如花的绽放,带着千娇百媚的姿态傲然于自然之前。
冬,犹如雪的凝重,带着一生的积蕴和羁绊逝去于地心之下。
春——孩童,夏——少年,冬——老者。
孩童笑他枯萎时的憔悴,少年笑他凋零中的萧索,老者笑他榭去后的颓废。一阵阵刺耳的嘲笑声像荆棘上的芒刺,刺痛了他的心。我见他在那一瞬间的双眉紧锁,还以为他会驳斥些什么。眨眼间,他又是一脸自信而又华贵的从容。这到底是为什么?
他总是那么深沉,深沉的他从不为自己说些什么。
我喜欢他,在我记事的时候就喜欢他了——舞者。小时候喜欢他的华贵:金黄色的秋天,金黄色的果实,金黄色的笑容,金黄色的一年。只因它的华贵就足以让播种者雀跃。在播种者眼里,你们不觉得他好像神一样吗?是啊,他确是有些神奇。随着岁月的积淀,那天真幼稚的眼光早已雾逝云飞。今天,我终于明白了,明白他那颗博爱的心。
春,犹如初生的牛犊,虽然清新可爱但却表里不一。孩童,他永远都在卖弄,卖弄他的可爱。撒娇,夺人眼光的必备法宝。可是别忘了,他青涩,追逐到深处青涩的他更是会泛出淡淡的苦味;夏,犹如百媚千娇的艳女,虽然千娇欲滴但却败絮其里。少年,他永远都在谄媚,谄媚他的外表。引诱,美味的花香是他出奇制胜的秘密武器。可是别忘了,他空洞,追逐到灵魂底部他什么都没有空洞的有些虚伪(花谢花飞后,在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美丽,只留下一片残花枯叶的凄清);冬,犹如老态龙钟的荒井,虽然安和但却有一种死一般的沉寂。老者,他永远都在故作姿态,好想拥有沧桑后的成熟似的。而秋呢,人们眼中的秋大多是“秋风惨淡秋草香,耿耿秋灯秋夜长;已觉秋窗秋不尽,那堪风雨助凄凉。”的惨淡景象。如此的鄙誉,公理何在?华贵的他从不让播种者失望,背负着鄙誉仍旧博爱众生,甚至不为自己说些什么,这就是灵魂深处那伟大的身庞吧。
看,舞者在季的舞台上仍旧跳着《霓裳羽衣》般华贵而又深沉的舞蹈。在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”的执着过后,他依旧深沉,深沉的他让我为之痴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