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离这个城市二百里的地方有人在等待我,数不尽的等待与相逢。
XX年的千禧之夜,烟花飞扬,火树银花,父亲的脸显得格外灿烂,天没有下雪,我却在这夜里看到父亲没有忧愁的脸。
我来到这个里父亲二百里的城市求学,开始我很不愿,但父亲依旧把我送了下来,而自己却回到了二百里外的家。
我知道父亲很想我回去,这么年,我还没有一人在外边长时间呆过。我知道父亲很关心我,那个星期天,我想配一副眼镜,让父亲下城来。他在电话里说他很忙,但是在下午我听到有人找我,出去一看是父亲。他给我办好一切后,便回去了望着父亲的背影,我的鼻子有些酸。
我想给父亲打一个电话,后来也打了。当父亲的电话通了后,我便无言了。感情的玄被波动,让我又想起了我那二百里外的家。
我向往二百里外的那个家,那个人。
二百里或许真的有些远。
二百里外真的有人在等待我,等待与我相逢,等待淹没在这个城市里奋斗的风雨梦归人。
我等待这个城市里开往二百里的那辆车,我等待风雨归途的满足,我等待二百里外的相逢。
二百里外,真的有人等待相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