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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语

2022-04-09叙事散文

黑夜将一些隐藏在深处的东西唤醒,像母亲突然让沉睡中的生命睁开眼睛,开始用它独特的语言向世界倾诉。

也曾渴望过梦幻般的奇遇,盼望着一道光亮划过沉寂的夜空,却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无边的黑暗,并在梦魇中突然醒来,汗流浃背。

梦想在平庸中被打破,哐当一声碎了满满的一地,眼眶也在破裂,但感觉不到一滴的潮湿。

就连家也不能给予哪怕一丝丝的安慰,几代人的矛盾在岁月的洪水下迅速成为一条鸿沟。

有些东西是那样的难以抗拒,你的出生,你的家人,全部都给你安排好了,如果你不选择挣扎,也许你还会在被人的安排下走完自己的一生。

但有些抗拒是那样的无效,有些无奈是那样的深刻而无力。

我们像一群小丑在台前耍弄,不知观看的到底是另外一种怎样的人,面具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慌,失意,等等。我们牺牲自己的自由,然后换得几块面包,一杯果汁。生活变成了生存,我不知道未来有多残酷,但我至少还有选择的权利,生命哪能由别人定义,我并不是一张白纸,哪怕是再怎么艰苦,我也要对着不堪的世俗狂笑,谁狂乱了自己的内心,谁失去了自己的性命,与其变得世故圆滑,我倒不如在年少风发的时候死去。

寂寞,失意,伤了谁的容颜,打乱了谁的思绪,我要以我的歌声向世人狂笑一回,底价不过是生命,并不是灵魂,我说我输不起?就算我死了,至少我要笑得那些人浑身发毛,如鲠在喉。

夜深了,梦中的呓语,越来越轻,有几个人能听得清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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