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乱了发丝,眼波上下拂动,那清风的发丝吹着眉发,那庭前虽是燕语呢喃,但冬的翅膀并未倦游,仍有一丝凉意。
不曾逝去,那定格的转身。
洗完澡的我悠闲地坐于沙发,看着期盼已久的穿越剧。不经意,剧情将我拉远。却从未注意到身旁的母亲。眼波流转间,发现母亲双手轻柔太阳穴。她的眉毛紧凑,像拧成了一股麻绳,眼角几条深深的印痕,便知晓岁月以眷顾了他,那干燥的嘴角被牙齿乌青的咬着,印上了深深的牙痕,眼睛暗淡无光,写满了疲倦与痛苦。
轻松关心的问母亲:“怎么了。”母亲转身很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,但无力的说:“没什么,就是老毛病又犯了。”我知道,母亲之所以患上这个病都是因为我操劳过度而引起的。
于是,我便要给母亲柔头,母亲很听话的的便向躺椅走去,可就在母亲转身的一刻,那厚厚的李海随之飞舞,而飞舞下的是一道明显的疤痕。那道疤痕奇丑无比,像一条蜈蚣似的嵌在母亲的额头上,隐隐还能看到缝合的疤痕。我的心不禁一痛,这痛像是从深处弥漫出来的。我急忙问母亲,这害人的伤疤是在么回事。
母亲像是回忆儿时的故事似的,缓缓道来,原来这起因是小时候去打疫苗,那天寒风呼啸。直往人的脖子里钻,雪花随以降落在人间,却从未融化,许许多多的雪花交叠在一起。便形成了那洁白的绸缎。造就了冬天独有的世界。或许就是这样一个让人感到寒冷的地方,远处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瞒跚往前走着,怀中还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。婴儿被大衣裹得严严实实,只剩下呼吸均匀的口鼻。
或许是因为大风的呼啸,或许是因为天气的严寒。
母亲走得很小心。但因路面已经结成冰,与那没甚么摩擦条纹的棉鞋打起了旋,母亲和怀中的我便没有了方向倒了下来,母亲下意识的用手把我护住,自己却被一块石子在额头划出一道扭曲的弧痕,那鲜红的血如泼出的水一般洒出,溅起一朵朵母爱之花。
回过神来,仔细端详着疤痕,心中不免生出几丝愧疚和疼惜。想到母亲为我作出的种种,向窗外看时,却看到一朵晶莹的雪花贴在窗上,点点的暖光照耀在上面,花开来的水球,花出了爱意的心莲。
那外表丑陋的伤痕,那充满爱意的艺术品,我为之陶醉。
就在母亲转身的刹那,我感受到了母爱
转身,来迎接这母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