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曲,中国的文化源泉,却正一步一步走向衰落。
戏曲,从前满大街的戏迷,现在已后继无人,从前人们耳熟能详,现在却一问三不知;从前的刀嗑话题,现在已无人问津。这一切都在诉说一个残酷的现实——戏曲将会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。
戏曲这一个庞大的家族衰落不禁令我有以下的观点:戏曲的衰落是社会发展中不可避免的现象,时代在发展变化,人们的精神需求也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,就像流行歌曲一样,过时了,不流行了,自然就会被淘汰。它虽然是中国的艺术瑰宝,但有一点不可忽略,它也是一种供人们娱乐的工具,如果有比戏曲更好的娱乐工具,人们自然会向往着好的。大自然有着一个法则——弱肉强食,也就是说如果戏曲不能超越那些如同雨后春笋般发展的新娱乐工具,那戏曲被淘汰将会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。大自然还有一个法则——适者生存。戏曲作为古典文化,如果一直因循守旧在那个世界中,不敢走向新世界的话,迎来的是会消失。
想到这儿,我不禁多了几分担心,戏曲可以说是中华民族的信仰,试想,一个民族若没有了信仰,那岂不是一团乱麻。于是,我又想到了一个拯救戏曲的观点:戏曲在人们的印象中是十分古典的,场面小,表演的方式单一,而且在人们印象中是一成不变的,似乎从未发生改变。所以,第一,在戏曲内涵不变的条件下,要添加新的元素,让戏曲是多样化的,变化的,这样会给观众带来新鲜感;第二,在剧情不变的条件下,场面要变,要一改以往秀气的风格,几个人当千军万马?不,至少要上百个,这样才热闹,才能让观众身临其境,有亲和感;第三,在内容不变的情况下,表演的方式要变,可以将戏曲的故事起源拍成电影、电视剧、卡通片或是动画片,例如《梅兰芳》就是一个很不错的开端;第四,政府可以请些明星来唱戏、表演,这样,我相信戏曲将不再孤单。
我想着,新的戏曲将掀起一股热捧的浪潮;也想着,梅兰芳在新戏曲前也只不过是班门弄斧;想着,外国人都会哼上几声京腔……我会一直想着。
——书和书的故事
时间如流水,再嶙峋的怪石终究会被打磨的圆润光滑,多么雄伟的壮举也只得随风飘逝。在历史面前,什么能永垂不朽呢?唯一的答案,便是书。那书里书外,美好的不美好的故事也与书一起被人们所熟知,牢记。
委屈的曹操与《三国演义》
在《三国演义》中曹操阴险至极。随着《三国》的广泛流传,曹操的奸臣形象深入人心。以至于在戏曲舞台上,昔日的大丞相竟以水白脸示人,不得不说这是为罗老先生的封建正统思想所误。这是真正的曹孟德吗?不,不是的。那才是他。那东临碣石的一代枭雄,酾酒临江,横槊赋诗,即使岁月染白了他的须发,依旧能高唱“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;烈士暮年,壮心不已。”的不屈之音,那一份遒劲雄浑的意气,岂能为一个小人所有?那才是他,一个拥有别人所不曾有的豪气与自信的人物,比如他这样评价英雄:“夫英雄者,胸有大志,腹有良谋,有包藏宇宙之机,吞吐天地之志者。”又比如他潇洒的以手指玄德,后自指,曰:“今天下英雄,惟使君与曹耳。”
这便是曹操,一个被误解了数百年的英雄豪杰。但我想,如果曹丞相依旧在世,当他面对流言蜚语时,应该会一笑置之吧。
想象中的《中国长城建造时》
这本书是在长城建造好几千年后,一个生活在布拉格的说德语的犹太人写的。在他的想象中,中国长城是分阶段建造的,而这样建造的原因竟然是为了给同样古老的建筑——“世界第七大奇迹”巴别塔打地基用的?这也不算奇怪,这篇文章的作者是现代主义小说创作的大师——卡夫卡,其创作的宗旨永远是写现代人无法克服的荒诞和恐惧。将长城写成这样很正常。现实中的“中国长城建造时”远比卡夫卡所写雄壮,惨烈的多。数十万民工有去无回,他们家里又有多少苦苦等待的“孟姜女”呢?
其实,换一个角度,一切问题便会迎刃而解:捷克是一个小国,总人口也不过几百万人,卡夫卡是理解不了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去修一堵墙的。在此,有一些民族自豪感吧?
流浪者的三毛
我是近两年开始痴迷于三毛的。
买全了她的著作。与她度过不再来的雨季,听她讲述撒哈拉的故事。在温柔的夜里一起看梦里花落知多少,最后,再走遍千山万水,度过了一段不平凡的经历。三毛如蝶,虽朝生暮死,可是我依然为他的色彩目眩神迷,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彰显了全部的答案。
欣赏三毛,为她的超脱于世,为她的喜形于色,为她的心神活泼,为她的“离经叛道”,为她的一切一切。
生命在变,生命在延续,观念有改变,这都是无可奈何的人生之旅所造成的。但我相信,无论世界怎样改变,书是永远都不会变的。书和书的故事将会如汩汩清泉,永不干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