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妈妈的房间的衣柜顶层上,摆满了许多物品。轻轻拨开鸭子样的、鼓鼓的钱包,下面就是一个黑色的相机包。里面,有一个单反相机。
这个相机价值两千多元。它是黑色的,系着一条橘红色的相机圈。在它的闪光灯下方,赫然写着“sony”四个英文字母。并且,在它的那个相册里,有着我的许许多多的回忆。
时间:2019年12月31日
那天,我得到了这个“sony”相机。我兴奋地到处照。那一天,解放碑的人很多。从酒店的楼上往下看,黑压压的人群上铺满了七彩斑斓的气球。快12点了,我和妈妈买完吃的,匆匆地上了楼。我的相机镜头是个远镜头,竟然能一清二楚地看得见解放碑的钟表!看着时针和分针只有一点点距离时,我的心“砰砰”直跳。突然,时针和分针重合了,熟悉的“当当”的钟声响了起来。没多久,一个气球飞了。紧接着,一个、两个、三个……数不清的气球都飞了起来!那阵势铺天盖地,我也用我的相机拍了个够。看着那一张张相片,心里甜得像吃了蜜。
时间:2019年1月17日
早上6点五十,我和妈妈出了门。坐上公交车,前往我的那以前的校园。大家,都成了什么样子呢?我摸着相机,自言自语地说道。
一路堵车到高笋塘(万州地名)时,已经九点了。匆匆吃了一盘饺子,扣上我的小黄鸭帽子就跑。已经九点半了。所以,我进校门时,身后的家长都在说:“诶,都九点半了,怎么还有学生没进去啊?
散学典礼已经结束了。因为在吃饺子时,我就听到了高校长那洪亮的声音。所以,我冲向逸夫楼,跑到六、(6)班的门口。途中,经过办公室时,我瞥了一眼,看见谭老师在和其他老师谈话。站在班上的门口,听见了里面的声音。抬头看了看。不错,是六、(6)班。透过窗子一看,同学们快被作业折腾疯了的表情,甚至有的直接趴下了,我也见多了。我深呼吸了一下,调整一下心态后。之后,敲了三下门。没多久,便听见了一声“吱呀”的、板凳在地上摩擦的声音。之后,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传了过来。然后,门开了。里面的同学们和程老师都看着我,面前的班长赵汉卿也惊讶的望着我。五秒后,和上一次我回来时一样,全班瞬间乱套,刚才同学们一脸的瞌睡相瞬间没了,程老师连续喊了十几次“安静”才真正安静下来。之后,我找了个位置坐下了。赵汉卿送了我一套荧光贴。我撕了一张改正贴,贴在荧光贴套子上面,拿起钢笔,写下了“六、(6)班|赵汉卿|赠”几个大字。赵汉卿看见我竟然还记得住他的名字,感动得差点漏水了。程老师刚刚宣布“休息”,大家都把我团团围住,一个劲地问我记不记得他们的名字。废话,2年了当然——记得到啊!虽然不是全部,但大多数人的名字我都是记得到的。我拿出相机先生,给班上的每个人都拍了照。到谭凯文的时候,我嫌光线太差,开了闪光灯。不料刚刚按下快门,谭凯文就被闪光给吓着了,连忙遮面,什么也没照到,只剩下一张被双手遮挡着的脸。我对谭凯文说:“你看,别人冯满也是开的闪光灯,都没你反应这么强烈。”说着,我就从相机先生的“肚子”里“掏”出了冯满的照片。一看,哎哟喂,这黝黑的皮肤,扫把加上垃圾桶的超级“背景”,咋一看,像是个贫困山区来的一个山里娃。最好笑的是一张谭老师的相片。我本来照了两张。第一张的谭老师表情很严肃,镜片上还闪着光。但第二张就不同了。相机先生搞了个恶作剧,把我们敬爱的谭先生的严肃形象毁了:照片上的谭老师是我在谭老师说话时透过桌缝子里偷偷拍的,但不知怎么的,谭老师的嘴巴恰好在那时是嘟起来的。所以嘛,就被我那么刚巧恰好正好那么一不小心给照下来了。我从相机先生的“肚子”里“掏”出这张相片给同学们看,同学们一个个都“咯咯咯”地笑。全班在排成路队时,我趁着停下来检查时的空档,照了一张提前了的毕业照。走出校门后,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去万达玩。途中,我用相机先生照了一张又一张的相片。这,都是我的、永久的回忆。
时间:2019年1月30日
我和爸爸妈妈到了南滨路的喜来登酒店,准备在酒店里过个特别的大年夜。那天晚上,我们去了音乐喷泉。那喷泉的水柱像舞女一样,在音乐中翩翩起舞。有时,她们重合在一起;有时,又像莲花盛开一样展开了。我和我的相机先生合作得不亦乐乎。也有时候,她们也会和人们开个玩笑:在那个时候,她会向人们扑来,溅人们一身水。还好我闪得快,否则,我的相机先生可能就糟了,呵呵。
突然,“噼里啪啦”的烟花又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。那烟花爆炸的那一瞬间,把周围照得如同白昼。突然,我想了起来:如果放了这么多烟花的话,第二天,岂不是大雾霾天啊?
不过,那个人还真有钱,从十一点半左右放到了十二点半。而且,果然如我所料。第二天,真的是个雾霾天。
我写着这篇作文时,我那相机先生已经陪了我1个小时了,屏幕左边的qq宠物也已经睡了。“呵呵,时间过得真快啊!就像今天学的课文《匆匆》侧面告诉我们说的一样:‘时间是宝贵的。它过得很快,所以更要珍惜时间’。”我心里想道。我把相机先生送回他的家——相机包里,放在了小鸭钱包的旁边。呵呵,时间不玩了,我也该睡得了,呵—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