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买那本《如何在一夜间成为百万富翁》的书。”“先生,我只要一本。”店员:“我知道。但这另一本书是《刑事法典》,我们总是把这两本书放在一起出售。”
“有《女人是男人的奴隶》这本书吗?”斯希施先生问书店女职员。“当然有,不过要搭配《男人是猪》那本畅销书,先生。”
一位男士走进书店问道:“您这儿有没有一本书,名叫《男人应是一家之主》?”“很抱歉,”女店员微笑着说,“我们这里不卖童话书。”
“我的女儿学习声乐,太令我高兴了”“怎么,是她使你听到美妙的歌声了吗?”“你想不到吧,她使我买到了邻居的房子,而且价钱便宜了一半。这家人前天已经搬走了。”
胶水撞到地上,瓶子碰破了,难看的碎玻璃和胶水及涂胶的刷子混作一团。当时没有清理它。后来那片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见了。“有人把它当作现代派作品设计练习交上来了。”
一位醉心抽象派和立体派绘画的艺术学院学生,在画展中花了一小时选画。终于对一幅白底黑点镶铜边框的画大为倾倒。他问:“这幅画要多少钱?”“这是电灯开关!”
“我为画展画了点东西。已经挂出来了,就在人口处旁边最醒目的地方。”“祝贺你,画的是什么?”“一块标牌,往左走的路牌。”
正在欣赏一幅由一些绳子、火车票、铁丝滤网、快相和一个破车轮拼贴而成的抽象画时,我听见旁边一个妇女低声对另一个妇女说:“这足以证明——永远不要扔掉任何东西。”
丈夫张大嘴巴盯着那仅以几片叶遮羞的裸女油幅画,呆了半晌仍不想走开。妻子狠狠地瞅住丈夫吼道:“喂,你是想站到秋天,待树叶都落下才甘心吗?”
书店老板出版社拍了一份电报:“请速寄一批《信奉上帝的人》来。”第二天,他收到回电:“雅加达没有信奉上帝的人,据悉马尼拉也没有,请与新加坡联系。”
一个醉汉手握着酒瓶摇摇晃晃地撞在一位行人身上。行人很不高兴地说:“你没有眼睛吗?怎么看不见人?”“恰恰相反,我把你看成两个人啦,我是想从你俩中间走过去。”
打报警电话的人自称从夜总会出来后,发觉自己车里的方向盘、刹车、加速器等等都让小偷给卸去了。电话铃又响:“实在对不起,先生,用不着来了。我是用车内电话打的。我喝多了,刚才二阵冷风吹来,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坐在车内的第二排座位上。”
醉汉两只耳朵全是水泡。“该死的,我老婆把烧烫了的熨斗放在电话机旁,铃声一响,我错把熨斗当听筒了。”“那另一边又是怎么搞的?”醉汉眼睛一瞪:“这边烫痛了不要换一边吗?”
“我们女儿练嗓子大有进步。”肖克太太对朋友说。“是音色提高了吗?”“我说的主要是音量。以前只有这一层楼的人来告状,现在附近几幢楼的住户都来诉苦了。”
“伦敦人真怪异,晚间老是在你的房门及墙壁上猛敲!”“那您怎么办呢?”“我不受干扰,继续吹我的风笛。”
“只要你说我弹的琴好听,我就免你一死。”“这还不简单么?”于是,他就答应听皇帝弹琴。可是,国王刚弹了不久,死囚就双手捂着耳朵大叫:“陛下,不要弹了,我甘愿一死!”
“现在我看所有的东西都是两层的。”听到他的话,另一个赶紧从袋里掏出张一块钞票,说:“这是我欠你的2块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