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位自命不凡的律师受铁路公司委托，跟一个老牧场主打官司。牧场主的一头获奖公牛被火车驶经牧场时长时间大声鸣笛惊跑了，它的主人提出了吓人的索赔价码。按照预定的程序，法庭审理前希望能调解解决。双方先到一家杂货店的后屋，平心静气地展开磋商。律师用一番狡黠的谈话，又劝又吓，断言要是上了法庭原告必输无疑。牧场主好像给弄懵了，答应庭外解决。然后他使出做生意的浑身解数讨价还价，最后承诺如铁路公司按索赔金额的一半赔偿，他就撤诉。
当牧场主在调解书上签上了字并拿到了支票后，律师为他的成功又一次自命不凡，其沾沾自喜之态再也无法掩饰，他对牧场主说：“你也真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，一个老朽。跟我对垒的人没有不吃败仗的，这次略施小计，你便束手就擒了。实际上要是开庭我非输不可。司机喝多了酒发疯拉长笛，而司炉在车上会女朋友呢。我连一个有利于自己的证人都没有。但几句话便把你吓得同意调解，你少得了一半钱。”老牧场主说：“是吗？我告诉你，年轻人，我并非听了你的话才撤诉的，本来我就担心开庭会输，因为今天早上那头公牛回家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