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模:一切景语皆情语。
认识:体会古诗句所表达的作者的思想感情。
1.枯藤老树昏鸦,小桥流水人家,古道西风瘦马。夕阳西下。断肠人在天涯。 (马致远 《天净沙•秋思》)
2.故人西辞黄鹤楼,烟花三月下扬州。 孤帆远影碧空尽,惟见长江天际流。
(李白《送孟浩然之广陵》)
3.一封朝奏九重天,夕贬潮阳路八千。 欲为圣明除弊事,肯将衰朽惜残年 !
云横秦岭家何在?雪拥蓝关马不前。 知汝远来应有意,好收吾骨瘴江边 !
(韩愈《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》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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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会下列文段中景物描写的作用
(一)雨丝
倚在阳台栏杆上,便能瞅见远处街口那个拄着拐杖、身材瘦小的退休老瓦匠,在那里向过往行人打听一个骑飞车撞他而逃的人。好多天了,无人能劝他回家。渐渐地,我对他的反感竟超过那个撞他的人。世上固然有缺德的人,可高尚的人也决不会这样记仇结怨的呀。
这是个湿漉漉的黄昏。(1)雨缝中的残阳,让一条深长、斜缓、地上飘着油渍的小街,爆出一片绚丽的光斑。街巷恬静,稀疏地浮过几朵花似的伞。我挽着丈夫,撑着伞,伫立在人字型街口。小街尽头,跳动着红绿信号灯。铅色塔顶,在雨丝里闪着鳞光。“走这条街,去看看去年婚礼时栽下的丁香树。”我对踌躇择路的丈夫说,“若遇到那个缠问人的老顽固,兴许还能接受你的劝说呢。雨天,人容易劝。”
“嗯,哦?几点了?”“哟,表停了,你的表呢?”“到修表休养去了。唔,雨中不知道时间,倒真有点诗意朦胧呢。”他似乎沉浸在他的诗意中,向雨中伸出手去,弯着微肿的手指。
“你那只手怕凉,雨丝也凉。”我拨回他的手说,“接着‘吐’你那首‘雨丝’呀。”轻风拂过,雨丝也仿佛有意要把伞撩开似的,前面晃过一个拄拐杖的身影儿。丈夫瞥了我一眼,粲然笑道:“真贪,让毛毛雨都淋在你头上啦。”他把伞偏向我的头上,遮得很低,像一叶睡莲扣在头上。看不见街上的的景物,只能听到咝咝的雨声里搏动着轻缓的雨韵。……
“打问一下,同志,几点了?”吵哑、疲惫、略带四川口音的询问声打断了丈夫的低吟。
我奇怪地转过身,陡地从伞下瞟见那褪色的斗篷下露出那根讨厌的、变了形了的柞木拐杖。“又是你?”我亮开伞,鄙夷的望着他。而他却神情古怪地端详着温存的丈夫。“总算找到你了。”他濡湿、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欢悦,呼呼地喘着粗气。“您认错人了吧?”“不,是您。”语气平静,肯定。
“瞧,他把我当成那个人啦。”丈夫微笑道。
我气极了,扯着丈夫就走。
“别,他需要劝慰和温暖。”丈夫扳开我的手,上前搀扶老瓦匠,从我手中要过伞撑在他的头上。顿时,我发烧的脸颊仿佛感到,连雨丝也带着他的体温。可是老瓦匠却将丈夫轻轻推开,湿亮、略带悦色的脸竟变得黯淡了。他张开粗糙、褐色的大手,亮出一块光闪闪的瑞士手表,--“!啊”我失声叫了出来。
“这是从你撞倒我的路边上捡到的。”他将表塞进丈夫手里,声音低哑的说。
他深凹的眼里闪烁着两道平柔得能使人心跳的目光,厚实的嘴唇抽搐、呐呐了半天,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,他痛楚地摇摇头,慢慢地转身走了。(2)瘦小的身躯在身后铺下了一条巨大的身影。这身影抹去了夕阳罩在雨街上迷人的光斑,露出了一片淡淡的藕色,显得清澈、洁净。(3)雨丝粗了,浸泡了沤霉了的丁香树叶的苦涩味,鞭打在我身上,沁凉沁凉的。雨丝溅破了叠映在脚下水洼中两张俊美的脸。把雍容打得个破碎不堪。共4页,当前第2页1234
我猛地拨开头上那抖战的茶叶伞,向溶进雨丝里的那步履的蹒跚的瘦小背影追去。
体会文中划线句子在文章中的作用。
请为为下面的[(2)]处添上一段景物描写并分析其作用。
(二)抓阄
(1)红日西坠,整个世界都变得柔和起来。微风吹动了山坡上的草儿,沙沙地响,几头黄牛在风中悠闲地吃草,一对小姐弟在草地上扬鞭,嬉笑。(温馨、和谐氛围)
爹站在山坡下的土屋前,拖长嗓音喊道:“回——家——喽——”姐弟俩笑着牵着牛儿顺着蜿蜒的山路往家走。
回到家拴好牛,爹蹲在院里的老槐树下若有所思地抽着旱烟袋,喷出一个个老大的烟圈。姐弟俩刚要进屋,爹把他们叫住,迟疑了一下,慢慢地说:“明响…… 学校就要开学了……”
姐弟俩互相看了看,兴奋得脸都红了。明天就可背着书包进学堂,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呀!他们嫩红的脸蛋霎时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。
爹沉吟了半天,才下定决心说:“你俩……只能去一个。”姐弟俩一下都呆住了,吃惊地张开嘴,瞪大眼睛瞅着爹,仿佛想从爹的脸上瞅出点什么。
爹尴尬地笑笑,咳了一声,说:“咱家人手不够,这几头牛总得有人放,你俩得留下一个帮我放牛。”
姐弟俩痛苦极了。爹叹口气说:“手心手背都是肉,也不好就逼你们谁留下。这样吧,你们来抓阄,谁拈到我手里短的草谁就做牛倌。”说完,爹伸出两只紧攥着的黝黑大手。
这是一次前途命运的抉择,上学的可能从此走上一条光明大道,不上学的可能从此永远呆在这山沟里。而更为残酷的是这是最好的一对姐弟之间的竞争。姐弟俩都迟疑着,谁也没有动手。
爹对弟说:“来,娃,你先来!”同时还神秘地朝弟眨了眨左眼。弟在瞬间明白了这意味深长的一瞥,便伸手去拿爹左手里的草。
忽然他又停住了,爹吃惊地望着他。弟对姐说:“姐,你先抓吧。”姐点了点头,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,然后咬住嘴唇伸出两只手,握住爹的左右手,久久地拿不定主意。终于,姐的手在爹的右手上停了下来,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姐刚要拿,弟忽然一步冲上来推开姐,恶狠狠地说:“我比你小,应该让我先来!”姐和爹都被弟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。共4页,当前第3页1234
弟毫不犹豫地拉过爹死攥着的右手,拿出草茎放在背后,姐只好默默拿了爹左手的草茎。
爹黑沉着脸垂下了头。
弟却兴高采烈地伸出手嚷道:“嗷嗷,我草短,我来放牛……”话说得很激动,可他眼角分明含着两颗泪珠。
谁知姐缓缓地伸出手说:“看,我的更短,我放牛。”
弟脸上的笑僵住了,弟和爹都吃惊地望着姐手心里短短的草茎。
爹的目光落到了姐放在身后的手上,厉声说:“把背后的手伸出来我看看!”姐坚定地摇了摇头。爹不由分说地拉过姐,扳开她紧攥的手,小小的掌心里安静地躺着一截草茎。
静,压抑,沉寂,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忽然,爹猛地站起来向老槐树干上很拍一掌。姐弟俩吓得一动都不敢动。
爹粗糙的大手 轻轻放在姐弟俩头上,喃喃地说:“你们俩都去,这牛咱不养了,爹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们上学!”
三个人的眼里都流下了泪。
[(2)]
夜,已经来临,但很快又会是黎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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